癔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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聚焦辽河口生活middot抗争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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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家杨春风历时7年创作完成的长篇小说《辽河渡-》(简称《辽河渡》),已由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。《辽河渡》作者杨春风研磨地方史志,熟悉地方风情,以其细致、绵密的深入考证,借诸情深意切的民景勾勒,铸就了这部小说。《辽河渡》俨然一部地方性史志。通过一方百姓的集体复活,让我们确信无论是残暴的武装侵略,还是恶意的文化入殖,都难以更改华夏民族的文化传统与文化属性。正如浩浩江海,一场骤雨只带来表层的涟漪,无法摧毁其皇皇汪洋;正如巍巍高山,一阵狂风只带来草叶的狂舞,改变不了其堂堂精神。

《辽河渡》是一部生活史

在14年抗战期间,东北百姓的生活充斥着灾难、流亡与抗争,《辽河渡》将其鲜活呈现了出来。全书共15章,使用题目简单而深刻,隐喻或暗示,预言或寓言,都已含蕴其中。起篇是年“冬腊月”,日本人已侵入辽河古埠田庄台。事情是如何演化的,民众并不知情,唯企愿自己的生活能够照旧。所以,田九洲继续“插船”,然而船却被烧了,还留诗一首:“田台田收田九洲,没家没国没恩仇。今个儿收到大礼包,看你脸上羞不羞!”国与家休戚与共的紧密关系,似乎因此才赫然被众人感知。

尽管“天翻地覆”,接下来的诸章却依然含蕴着丰富的下辽河流域的民风民俗、民生百态,诸多独具韵味的地域文化元素无所不包,包无不融,与主旨浑然一体。

秧歌是别样生辉的,“上口子的高跷是浪的,敞开门的明浪;二界沟地秧歌是骚的,掩着门的闷骚”。“豆占”是别具一格的,“在水里浸泡了两三个时辰的豆子,倘若有那一颗没能如期膨胀,就预示着明年的那个月份将要干旱”。即使是石堂氏的“仙家”一幕,也与萧红《呼兰河传》中的“跳大神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,将其作为一种民俗进行了生动描摹,同时也是一种对未来的暗示。

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有第11章里的这一场景:“周面片儿正手捋一条两指宽的柔韧面皮,嗖嗖嗖地往锅里揪面片儿。那无数个比大拇指甲大不了多少的面片儿入了沸水,打个滚儿就迅疾飘起,捞起盛入大海碗,片片透亮儿。撒里一捏葱花和香菜,又抄起一把小瓷壶逐碗往里淋,碗内便漾开了*莹莹的香油珠珠……”如此色香味俱全的场景描述令人充满食欲,代表了文学想象与生活细节的完美融合。生命的细致描摹和生活的精雕细刻,每一样都是文学的“印象”。

如此种种民俗风景,桩桩件件盎然纸上。将这样的场景布置在国恨家仇、民生多艰的环境里,既折射了中华民族的顽强生命力,也印证了人们恪守文化传统的耐力。

《辽河渡》是一部抗争史

在日常的忙忙碌碌、街坊的家长里短中,人们的抗争意识也从未消弥,犹如一股股暗流,始终滚淌在下辽河流域的民间与田野。在书中我们看到了一个个不屈的灵*,蕴藏着巨大的力量,犹如拱石而出的青青小草。“与陌生人的遭遇,没有过去,也往往没有将来”是第10章的隐喻,其实也相当于这部小说的“偈语”。

张九爷的抗争是冷静又悲壮的。他从教授日语,到被田焕章“唤醒”,毅然告诉学生“我们是中国人”,并因此而“舒坦”,最终不甘屈辱而自缢身亡。“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死亡”,国人的自省自强是从无声走向有声。

田焕章的抗争是愤怒又倔强的。他请十二能给自己打好了棺材,带着一颗必死的心结束了为期40年的“闭关”生涯,与关老爷一起走出家门,走上街头,一个打鼓击板、一个拉起三弦,用民调唱出了抗争的强音:“不除日害誓不休,救民水火肃乾坤”……他最后的“怂”也怂得如此真切,真切者令人心痛,正如章记所言:“悲伤是没有关系的,害怕也没有关系。”

即使是作为“仙家”的石唐氏,也隐喻着抗争。如治疗一郎的“癔病”之时,石唐氏通过让一郎痛骂其父“满嘴跑洋话,浑身披洋装,娘死爹殁不回家,认贼作父不知耻”而不治自愈。一叶落而知天下秋,国人的愤怒与抗争是默默潜流,也是熊熊烈火。

作者:刘广远刘笑笑韩旭

编辑:徐博彦责编:景雪峰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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