癔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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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4/4 17:5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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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职命令大会结束后,李军医跟随着战医院,有点说不出的感觉,新的开始也意味着旧的结束。

旅医院已经载入了历史,卫生连应运而生!

大家正式成为几十个基层连队中的普通一员。

基层军医终于尘埃落地。

尽管有人编余了,但这一步,意味着他们继续穿着军装。

随着这轮部队体制改革的纵深推进,“脖子以下”的改革正在落地生根。身处改革浪潮中的李军医,和千千万万奋战在基层一线的官兵一样,开始了华丽转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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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医,军字当头。

早在公元前3世纪末的拜占庭帝国时期,就有这样的记录:“战场上必须有优秀的医生,他们要熟悉缝合伤口、拔出投射物,配备适当的药物和设备,携带由城市提供的软膏、蜂蜜、绷带和棉布,不仅要防止伤员死亡,而且要尽快使伤员恢复健康,从而能够更好地投入到随后的战斗……”

军队一直需要优秀的医生,而医学的发展也离不开军队。

但是,在军医大一次校内会议上,校长痛心疾首地发问:“为什么我们军医大学毕业的学生,每年参加国家执业医师考试的通过率会这么低?我们的学生来的时候都是高考拔尖学生,怎么就学了5年,连个合法行医的能力都没有?”

毕业分配至部队,也听到了很多声音。有的说只要是部队任命的“医师”,就可以了,有没有国家的执业医师证书,没人关心。

有的说,基层部队卫生人才紧缺、条件艰苦,要是都要求通过“执业医师”才能从事基层医疗岗位工作,那人早就跑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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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得去年年底,李军医的朋友圈中盛传着“文职化”的消息。有说,所谓“文职化后的将不再具有军籍,与部队签署用工合同,待遇虽有一定幅度降低,但拥有更加自由化的朝九晚五的上班制度。”

随着上述主导性解读进一步地发酵,原本满不在意的李军医也开始盘算起来:如果这个消息一旦坐实,他将何处何从?

婚姻中有“七年之痒”的说法,而这身橄榄绿也不知不觉陪伴着李军医度过了近七个春秋。虽然有过吐槽,但如果真要脱下军装,李军医还是有些不舍的。

李军医觉得,一旦不穿军装,自己将会丢失从军的精神内核——军人的荣光,而部队提供的待遇又显得捉襟见肘。那么,如果有机会,李军医想着转身投入社会建设的大潮中。

为了不让家人担心,李军医没有把这些未确定的消息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,而他仍一如既往地干好本职工作。

李军医深知自己只不过是这轮军事改革大潮中的沧海一粟,个人必须服从改革的大势。想通了这些,他开始对各类消息变得“漠不关心”。

时间一晃,近一年的时光在李军医的寻常工作生活中滑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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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争曾经与军医分不开;战争也促使新的医学学科的建立和药物、技术的规范。

第一次世界大战使输血技术得以在战场得到实践和规范。吉兰巴雷综合征的脑脊液蛋白细胞分离现象在一战战场上被发现,并用于区别癔病性瘫痪,沿用至今。

而二战时期,由于战场需求,在一批批优秀医生的实践下,成分输血得以实现。抗生素在战场也得以广泛应用,仅青霉素的年产量就约30亿单位。

这种相互促进的进步,在军医身上不可或缺地发生着,医院、还是基层军医,都伴随着这个重要作用。

这个作用便决定了地位和未来。

任职命令公布后,和李军医一起编余的战友还不少。对于下一步的走向,编余的同事不免讨论:既然编余,那么后续会不会被分流到其他单位?

李军医没有加入大家讨论中,他只是默默地收起了考博的英语,起身参加了连队的训练。

体制非常奇妙,如同螃蟹坚硬的外壳,身处其中的人们总是抱怨被它束缚住了手脚,但离开体制的庇护却又心存恐惧。

人生是一段向前延伸的路,军旅是在其上搭建起来的驿站。

我们身在军旅,对军旅充满了发自内心底的爱,可一旦离开了,我们也没有任何怨气,因为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!

加油吧,军医们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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